下一站又有另一名女子上車,無巧不成話,一樣係無間斷單向通話。鄰座的婆娘,受到挑釁,就將聲量提高,節奏加快。新上車的,亦不甘示弱,同步推進。
就好似兩個結他手jam歌,你一句我一句,只不過是各有各彈,一個彈Hotel California, but you can never leave...另一個就彈Stairway to heaven, does anyone remember laughter...兩個結他手狂飊,又急又快,我就被震到內傷。
離目的地尚遠,我就叫有落,車埋站,鄰座婆娘話,我企起身畀你落,但仍捧住結他,籮柚冇移動過。
我話,你畀我離開呢部車啦!撞開一條血路,幾乎係跳落車。
落車後的一刻,耳際終於回復寧靜。我以後都要戴耳塞,開大音樂,咁樣搭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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